魄毒兄了?”
毒魄抱抱拳。
道:
“不错,我是毒魄。”
商鳌和颜悦色的道:
“久闻毒兄大名,恨来识荆,多次探访,又失之交臂,阴差阳错之下,直到今日方得拜谒尊驾,也真叫不容易了……”
毒魄淡淡的道:
“你找我,我知道,商头儿,说句实话,我是故意躲着你的。”
“哦”了一声,商鳌的样子十分诚恳:
“其实这又何必?问题既已发生,就该面对面的商议解决之道,忌讳不见,便难免误会越多,更添枝节,设若毒兄早和我们碰过头,大家开诚沟通,相信这些麻烦很久以前就已摆平了。”
毒魄没有吭声,他懒得解释自己的心态与立场、更不愿赘言商鳌所谓的“麻烦”已决不仅仅只是“麻烦”而已,这是“仇恨”,血淋淋的仇恨、不共戴天的仇恨,双方打的乃是个解不开的死结,除了血债血偿,以眼还眼,根本就没有“摆平”的可能,他不相信商鳖会认不清这一点!
微拂衣袖,商鳌又笑吟吟的道:
“有件悬案,还要请毒兄指点指点,也好叫我们对上头有所交待——”
毒魄道:
“且请明示。”
商鳌略略放低了声音道:
“我们旗主的嫡亲妹妹狄水柔狄姑娘,前不知为什么原因,被毒兄你请了去,旗主得悉之后,当然免不了担心,特地嘱咐我们向毒兄提请关照,还有三个疑问,要烦毒兄见告;其一,狄姑娘如今人在何处?情况如何?其二,毒兄究竟为了什么目的强请了狄姑娘去?其三,何时何地,可以释回狄姑娘?”
毒魄笑了笑。
道:
“看情形,我要否认不是我干的也不行了?”
商鳌正色道: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毒兄,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