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道:
“毒魄,你打谱用什么法子去确定姓崔的耽在哪一家?”
毒魄低声道:
“速战速决,抓个窑子里的粉头或龟奴出来逼问——你看行不行?”
南宫羽哧哧笑道。
“行,怎么不行?这法子又快当、又落实,强似一间间房开门去找,如果正好碰上了那话儿,岂非自触霉头?”
毒魄道:
“还得记住一项,南宫,假设姓崔的有同伴随行,我们也要把狙击重点摆在姓崔的身上,以先宰杀他为第一要务!”
点点头。
南宫羽道:
“我省得,原就是为了这狗娘养来的。”
三口两口吃完了手上的夹肉烧饼,毒魄拂去前襟上沾着的碎屑,站起身来。
“开始吧,南宫。”
南宫羽瞅向下面明亮的灯火,往来不绝的喧嚣人影,略显犹豫的道:
“现在动手,会不会太早了点?”
毒魄道:
“崔秀是个色情狂,是个变态,这个时间对他而言,说不定已经够晚了。”
顿一顿,他又沉缓的道:
“对我而言,也已经够晚了……”
南宫羽掂起他那狭长的枪囊,神色间带有几分歉意:
“我知道你的感受,也了解你的心情,毒魄,我只是慎重将事——”
毒魄微微一笑:
“我们走,南宫。”
两个人行动迅速又毫无声息的摸进了“后山沟”。
第一个目标,他们选定坐落在一片突起的小丘上的那家“春来喜”,
“春来喜”是好几幢连在一起的木造房子,房子固然盖得粗滥,面积却还不小,打眼估量,占地竟有三十余丈方圆,高高矮矮的屋脊柿比簇拥,景观虽不堪瞧,却显示着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