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戈刁滑奸狡,岂会不知此理?所以白昼他必不敢来!”朱济泰气愤地道:“这猴崽子,真他娘的又奸又毒又滑溜,只骗了我们出去打了一转,回来就再不见踪影了,昨天-个下午,搜了这附近几十里地,却连他一根毛也没捞着!”
“魔龙”康玉鳞走了上来,阴沉地道:“天下何其辽阔?山川丘壑又何其隐密?别说这附近百十里地形复杂崎岖,藏幽纳险之处数不胜数,便一马平川的地面,要找个人又谈何容易?尤其在四周此等的情景下,莫说躲起来三个人,便隐匿上千军万马,也不见得就能寻及;五哥,大哥的法子不错,与其大海捞针,空耗力气,不如等他自己送上门来!”
朱济泰咬着牙道:“可是他昨晚就没来呀!”
童寿春双目如炬,重重地道:“昨晚不来,今晚、明晚,总有一晚上他会来的;他掳去了者三者四,便足证他是想要挟持人质,有心和我们谈判之意,否则,他早下毒手了,而我们摆出来的架势也是等他来谈判的表示,你耐着性子等吧,姓敖的一定,会到!”
朱济泰火暴地道:“我们和他谈判?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娘的皮,只等他一来,看我们能不能伏兵四起,将他生生活剥了?”“嘘”了一声,康玉鳞忙道:“五哥嘴里遮拦点!”
朱济泰恼火地道:“遮拦个鸟,你就是他娘的穷紧张,瞎疑惑,姓敖的要来早来了,他会端等天亮把形迹露在我们眼里好被逮!”
康玉鳞也不悦地道:“谨慎点总没有错嘛……”童寿春烦躁地道:“好了好了,亏你们还有心思在这里争吵?都给我歇着去,留着精力晚上好对付敖楚戈!”
于是,闷不吭声的,康玉鳞与朱济泰挪步走出大门,转向隔壁歇着去了,这时,屋里人影一闪,喂,是“赤胆六卫”之首“血判”柴云帆行了出来。
童寿春略带倦意地道:“他们怎么样了?”柴云帆垂手躬身地道:“伍至宽情形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