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实说与你听——”他刚讲到这儿,斜刺里,他那大块头的伙伴突然发难,一柄锋利乌黑的大板斧,狠狠劈斩向敖楚戈的后脑!
一抹那样怪诞的笑意浮现在敖楚戈的唇角,当这抹微笑甫始展现,他的钢棒子已暴探向后,但闻“呼”声风响,大板斧隔着他的后脑尚有寸许,立时失去准头,歪劈于旁——这是因为执斧的大块头仰身翻跌的原故,钢棒子正带着他额门上浓稠的血浆扬起!
怪叫一声,孙小楞子矮身猛扑,朴刀雪亮的横探过来,敖楚戈连眼皮也不撩一下,手中钢棒竞像有着弹性也似,候忽颤闪出数十条棒影,孙小楞的朴刀“当“当”震响着滴溜,抛上了半空,小楞子的身体也连连打着旋转,满头满身的鲜血往外摔出!
又一柄大砍刀在大胡子双手紧握下死命劈向敖楚戈背脊,锐风破空声中,敖楚戈半步不让,钢棒子反手猝穿,“呛”的一声由棒后端架了敌人的刀锋,棒子前端便硬生生插进了左胸,惨号如泣哩,更把大胡子撞跌出洼沟之外!
前面人影一闪,那位脸生麻点的朋友五官歪扯,粒粒麻点泛红透紫、就那么咬牙切齿地扑了上来,一对“手叉子”猛刺敖楚戈胸膛!笑笑,敖楚戈手握钢棒子中间,快得无可言传的转一圈棒花,一度乌黝黝的棒光幻现,两柄“手叉子”倏撞齐落,那人——声惊呼尚未及叫出,棒端已将他的尊头砸了个四分五裂,血糊淋漓!
从开始动手直到第四个汉子躺下来,敖楚戈站在原处未曾稍移半步,而过程之迅速更是匪夷所思,仿佛他只是那样笑了几笑,便已形成这等的结果了,那四位仁兄,像是被他笑得送了命似的!
目光悠闲的眺望着几十步外那个疯狂逃奔中的身影——是暴牙的朋友,他正在连滚带爬地没命般冲刺,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紧张狼狈,敖楚戈本来就不想宰杀他,敖楚戈故意要他的嘴回去传信告警的……当然,敖楚戈这样做乃是有他的打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