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乔忠低声道:“小哥,倩儿所言,也未尝不是一种暂避锋头的法子……”敖楚戈的神色有些忧郁,他沉缓地道:“老丈,多谢贤父女如此的关爱,但事实上却无此可能!”
呆了呆,乔忠道:“这——怎么说法?”
乔小倩悻悻地道:“还不是敖大哥要充英雄?认为丢不起这个人!”
一瞪眼,乔忠斥道:“不许胡说!”
敖楚戈不以为件的一笑,平静地道:“乔姑娘,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当然英雄好汉是谁都爱扮的,可是真个要以玩命来充英雄好汉的时候,只怕谁也会考虑再三了,用血肉来衬托虚名,实际上没那么容易,尤其我,不做这样的傻事,我之所以明言我无可逃避眼前的危难,乃有我的苦衷在——”乔小倩厥着嘴道:“我就不相信除了活命最重要之外,还有什么‘苦衷’比活命还重要?”乔忠呵责道:“倩儿,你先听人家说话,别净是在那里打岔!”
敖楚戈安详地道:“我告诉你是为了什么,乔姑娘;其一,‘十龙门’与我既有旧恨,又有新仇,旧恨新仇加起来,就不共戴天,势必得我而后快,他们对我痛恨的情形,不用我说,你也明白,在这种情形之下,他们不报复我是决不会甘休的,这一次就算我逃得了,还有下一次,今天我逃得了,我能躲一次,避两次,逃一月、逃一年,但我不能者是像这么逃下去,躲下去;我是个人,是个正常的人,因此,我也要求正常的生活,安宁的岁月,平静的心境,我怎能终生处于忧惶中,惊疑里,不安下?我又怎能一辈子东逃西躲过日子?这样精神下的折磨我实在难以承担,故而,长痛不如短痛,是好是歹,我已打定主意,要同他们来一个彻底的了结!”
舐舐嘴唇,他又接着道:“其二,乔姑娘,不瞒你说,我是个男人,是个真正的男人,我不敢自譬志节高超、铁胆豪情,但是,我却有血性、有骨气,有自尊,另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