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加上时间的因素,却就不算怎么丰裕了。
看样子,敖楚戈的这些个“老友”们,景况的确不好;敖楚戈也知道他们都是惯于大手大脚花钱的人,而落到今天居然为了几串制钱也要上当铺的情况,只怕那等窘态,也就相当可观了。
不消说,当布匹,南货,当女人的饰物,这必是他们沿途做点“小生意”的所得,但,论到当男人所用的佩饰甚至衣袍靴鞋,恐怕除了别人的以外,连他们自己的东西也一遭送进“娘舅家”暂存了。
竟会沦落到这步田地?敖楚戈有些为他的“老友”们感到心酸。
他俯下腰,细细查看萧铮身上所着的衣衫——这袭衣衫瞧上去是相当新的。但质料却不好,粗陋得很,而且,剪栽得也不合体,敖楚戈翻开内襟检视,内襟上,赫然写着名字,但,却是个陌生的名字,不是萧铮的!”这说明了一点——衣裳不是萧铮本人的,当然他不会去偷,至少却是抢来或硬在人身上剥下来,最低限度,也是他在估衣旧货摊上买的便宜货色!
默默地,敖楚戈在沉思,脸上的表情在些阴晦苦涩……萧铮已是脸红脖子粗,他用力挣扎,想动,但因穴道受制,除了只换来一阵阵的抽搐与抖索外,却是无法再做更大幅度的动弹,他眼睁睁地看着敖楚戈搜净了身,眼睁睁地目睹敖楚戈在查阅那些令人沮丧尴尬的“秘密”,那些代表着贫困,潦倒,以及窘迫的证据。
在面孔的涨赤之中,萧铮有着掩隐不住的羞辱赧然之色,就好象一个空心佬官在场面上前充壳子,却被人当堂拆穿底细一样,那种窘态,恨不能找条地缝钻将进去,简直窝囊极了,泄气极了……片刻后,敖楚戈又将从萧铮身上搜出的东西一一放回了萧诤的荷包里;他背负着手,神色凝重地在屋中来回蹀踱起来。
再也忍不住了,萧挣双颊上扯,扁着嘴巴,如同带着哭腔般叫骂:“敖楚戈,你这个天打雷劈的野种,你搜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