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极可能遭到意外的牵扯而破坏了原有计划,我们当然不肯去做舍本逐末的事……”武海青也重重地道:“另外,我们也不愿张扬出去,叫你及早获得了我们回来找你算帐的消息!”敖楚戈吁了口气,道,“穷困的滋味是难尝的,这一道,只怕你们都已体验深刻了……”章淦冷淡地道:“少来这套说词,这尚多亏你的赐予!”
敖楚戈不温不怒地道:“在‘宝利当铺’的那天晚上,你们不是搜刮了许多值钱细软么?又怎么会狼狈至此?像是叫人抄了一样凄惨法……”哼了哼,章淦道:“我们那天晚上拿得是不少,但在与樊五洲和大批官兵的一场血战,便几乎丢弃了大部分,剩下那一点、又要逃亡,又要躲藏,而八年的生活更是怎么过下的?都靠着这仅存的少数珠宝……五个人要吃,又要穿,别说这区区的财物有限,便是一座银山也要给掏穿了……”敖楚戈喃喃地道:“真可怜……”章淦愤怒地道:“我们不须要你的怜悯!”
笑笑,敖楚戈道:“只须要我来‘补偿’?对不对?”武海青大声道:“就是这话,而且你还非干不可,奶奶的,我们看惯了你猫哭耗子那一套小把戏,拿去哄哄别人尚可,想叫我们‘受门’?做梦!”敖楚戈安详地道:“长鹤,你们为什么不挑一个容易下手的主儿?却偏偏选上了这一处龙潭虎穴?到‘十龙门’头上动手脚,苦头有得吃了!”
章淦寒着脸道:“容易下手的主儿哪来这大的油水?你也不是不知,越是艰险的目标越有大收获;我们豁上一遭,弄票狠的大家下半辈子不愁不忧了,便洗手退隐,安稳渡过余生。”
武海青也沙哑地道:“要就丰丰裕裕的大伙分个好‘底帐’,不痛不痒的那点来财还不如不要,免得三两口羊肉却沾得浑身骚;姓敖的,你别想出歪点子,我们的目标决不改变!”
正想说什么,敖楚戈却突然沉默了,他侧耳静听,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而阴冷,这时,章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