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义,你自己无法察觉你现在的癫痴,我看得却很清楚,你是多么可怜,可悲,又可耻!”
怪叫着,童宗义一跃上前,一刀倏沉蓦斜,暴削敖楚戈!
钢棒倏至,硬架刀刃,敖楚戈的“无双剑”一颤弹出,飞点对方咽喉!
猛然侧转,童宗义瞬息间便使出了狂风暴雨也似九十一刀!敖楚戈的钢棒在手上淬然抡起一个飞旋的大圈,激荡回绕如涡的黯影中,他的“无双剑”居中闪射,又同时幻成千百光束蓬散!
童宗义拼命挥刀抵挡,身形腾挪穿舞,一片叮当声混杂着一片粗重喘息声,蓦地,他扑身前俯,双手握刀笔直狠刺!
不进不退,敖楚戈手上的“无双剑”倒翻而下,倏成两柄交叉,那么准,那么快,“锵”的响便把童宗义刺进来的刀锋卡按于地!
狂叱着,童宗义单掌飞挥,用力拔刀——但他的刀却像生了根一样牢牢卡在敖楚戈的双剑之中!
身形下动,敖楚戈待到敌人掌势来近,方始笑出了声,左手的钢棒闪电也似一捣而出!
钢棒比人的手臂要长,而且去势更快,当童宗义的掌力尚未沾实的一刹那前,他整个人已“吭”的一声,硬被敖楚戈的钢棒打翻出去!“哇”的吐了一大口鲜血,童宗义挣扎着爬几步,又“哇”的吐了一口血,猛然仆倒。
敖楚戈笑吟吟地道:“这一棒,我打得极有分寸,仅是打成你内伤,却不想打死你。否则,我可以一家伙将你五脏六腑全捣成一团血浆!你安心运气调息,可保不死,如果硬是妄动使力,那就是寿星公吃砒霜,嫌命长了!”
艰辛地半撑起身子,童宗义血污满脸,气息微弱:“我……我决不领……情……”敖楚戈道:“不须,不须。”
噎了一口气,童宗义吃力地道:“我……先告诉你……姓敖的……我只要……不死……你今生……今世……便永无宁日……我会……想……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