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映霞,李映霞才自险极地躲过了那辛大脑袋的一击,青脸汉子已撞了过来,她急切之下,猛然挺剑刺去,剑尖透穿了瘦子胸膛,但是,瘦子手上的一只“虎牙锥”也“哺”的一声透进了李映霞腰肋!大吼着、辛大脑袋的竹节钢鞭又泰山压顶般挥落!
李映霞身上一软,整个人半跪下去,那种尖锐的痛楚直传进她的内腑,牵动得她周身的筋脉全似扭绞了,顿时,她的眼睛便成了一圈晕黑!
童宗义也飞一样掠至。竹节钢鞭挟着足以碎石裂碑的力道猛劈而下,辛大脑袋显然是想辣手摧花——他居然企图将津映霞砸成-团肉泥!
风声已经袭到李映霞的背上,但更快的,敖楚戈扑地滚来,他的钢棒横起硬架,“当”的-记鞭棒交触,毗牙裂嘴的敖楚戈身子一震,右手“无双剑”淬然又分成二,一剑斜着深深插进辛大脑袋的小腹,另一剑斜指刚刚进来的童宗义!
“嗷一-”
辛大脑袋张开两臂,往后猛退,窄利的剑锋自他肥厚多脂的小腹滑出,鲜血聚成一小股往外急喷,他连连打着转子,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呼噜声,手上的竹节钢鞭却早抛落了……童宗义也在那突来的-剑下翻身相避。
跃立起来,敖楚戈急切地问:“李姑娘,伤得怎么样?”人已坐在地下,李映霞的对面便是那四仰八叉,凸目裂嘴死在那里的青脸瘦汉,这汉子的胸口,尚有血水浸出。而李映霞左边腰肋间的“虎牙锥”,却仍插在肉里,她痛得连连抽搐,汗水盈额,只这片刻,业已脸色灰白,嘴唇干裂……。
敖楚戈大声又道:“你还能支持么?李姑娘,再忍-‘忍,我马上就送你去医治一。
透了口气,李映霞呻吟着道:“我,我……站不起来……痛……痛死我了……”敖楚戈忙道:“屏息镇静,李姑娘,不要动弹,我这就过来招呼你。”
冷森地一笑传了过来,童宗义站在六尺之外:“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