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好像在一个土岗子下有片野店,专卖过路客商的酒食,东西粗得很,凑合着填饱肚子也罢。”
宫笠笑道:“我是什么也能吃;眼下即使嘴馋,可也找不着山珍海味来充派场……”
鲍贵财咽了口口水,道:“甭甭提山珍海味了,二二叔,能有大大肥肉夹上块酱酱菜就就着下肚,业已已是挺美的啦,至多,来来上碗浓稠的米汤……”
廖冲瞪了徒弟一眼,道:“真叫没出息不是?你他奶奶,跟着为师,一天三顿可少了你大鱼大肉啦?说得恁的个寒怆法,没的叫人以为你他娘平素就俄慌了呢!”
鲍贵财傻呵呵的笑道:“师师父,平平常日里,再再是怎的吃好,该该饿的辰光,还还是一样会饿啊!人一饿,就饥不择食啦!”
“呸”了一声,廖冲道:“简直是活宝!”
没有多久,四人四骑已来到那片土岗子下,果然,岗脚路旁,有一片简陋的茅店,还高高挂起一条业已泛了白的青布酒招。
在那糟老头子店主的殷勤招呼下,四个人纷纷下了马,廖冲摸着肚皮,目光贪婪的盯视在柜台纱厨里排列着的各色卤味上,他正想吩咐店家切些什么吃的,尚未及开口,就在店门外自后面上岗子的方向,几条人影突然飞越而过,那几条人影奔行甚急,身法快速无比——但是,却显得那样的仓皇同迫切,仿佛不是在赶路,而是在逃避什么!
宫笠,凌濮、鲍贵财也都在转首向门外注视——只见那几条人影堪堪掠过店门,尚未及横越道路,半空中,又是一条庞大的身影飞舞,恍同一头大鸟般快速至极的落下,刚好切先前几个人的去路!
嗯,那被阻截路中的三个人,三个里,犹有两个身上挂了彩,他们背对店门,面朝敌人,三个人似是对于那个拦截的角色怀有莫大的恐惧,又莫大的怨恨;他们僵立在路上,身体因为呼吸的急迫而耸动不停…
站在他们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