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的选择,乃是设法令对方退却,行一次缓兵之计,这一计的代价,就是我与凌濮出面冒趟风险;其三,我更想到在与凌濮出去之后,于黄恕言没有牵连的情势下,顺便放倒他们几个,这对我们他日正面进袭‘飞云岛’之举乃是有益无害的,少一个敌人,便少一个阻碍!”
廖冲道:“话是说得不错,但这丑婆娘在打的什么鬼主意你也不能忽视!”
宫笠苦涩的道:“我知道她可能是在打的什么鬼主意,也因此令我感到沉重了!”
微微吃惊,廖冲道:“怎么说?莫非其中还有什么险恶的隐忧?”
点点头,宫笠道:“只怕事情不如我们原先想像的那样容易应付,廖兄,我的判断是,他们来此之前,恐怕已经有了最后决定了,这个决定十明八九是强硬的,不能更改的,也就是说,他们恐怕业已决意不计在任何牺牲,要以武功来达成目的了!”
廖冲睁大了眼:“你——确定?”
宫笠形容冰冷的道:“几乎可以确定,廖兄,他们打的算盘是很明显的,将计就计先把收拾过潘光祖等人的主儿诱出去——他们一定明白诱出去的人很扎手,因为连潘光祖等栽在这些人身上,所以他们一为泻怨,二为剪除黄恕言的臂助,收到各个击破之功,便会在来人出面之后即行加以围杀,然后再一鼓作气,挥兵攻庄!”
廖冲咬牙道:“这还得了?我们岂能任其得逞?”
宫笠轻声道:“因为邢四娘态度上的骤变——由强烈的不能接受我们要求又忽然接受下来,她打的主意,可能采取的行动,便昭然若揭了,廖兄,我们也更来个将计就计,仍旧一本初衷,由我同凌濮两人出面顶红!”
廖冲瞠目道:“开什么玩笑?这简直是自投罗网嘛!”
笑笑,宫笠道:“不见得,廖兄,他们或者想泻怨想各个击破,但他们也可能犯下一个错误——他们永远猜不到我们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