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笠沉沉的道:“黄姑娘,你是否可以试着再去劝导她?”
黄媚注视了宫笠好一会,方才毅然道:“好,我再试试,连续不断的试,虽然我毫无把握而且觉得难以启齿,但我仍会尽力——宫大侠,你不知道每一次当我向表妹进行说服此事的工作时,心中都有一种不安与罪过的感觉……”
宫笠道:“罪过的感觉?怎么会?”
黄媚道:“就好像在把表妹朝火坑里推一样……”
摇摇头,宫笠道:“你这个譬喻太不妥当,鲍贵财不是火坑,他的意念与形体组合成的只有一团热爱,其中充满了痴诚与温馨,他丑,但他心地光明,对爱情专一真挚。”
黄媚唇角上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她道:“宫大侠,你的话很令人感动,真的,难怪表妹对你十分倾心……”
宫笠脸上感到一阵赧然,他忙道:“黄姑娘,这是不可能的,请你别开玩笑……”
黄媚认真的道:“一点也不是和你开玩笑,表妹告诉过我,如果对象换成你,情形就会不大一样了……”
宫笠有些窘迫的道:“我丝毫没有这种念头,以前、现在、将来,只怕我也很少会沾上类似此种的烦恼,这不仅是对某一个而言,一般情况下俱是如此。”
黄媚略见紧张的道:“你是说,你没有成家的意念?”
摇摇头,宫笠道:“没有,所以便不会涉及男女情感上的纠葛与苦闷。”
黄媚急道:“这种想法是不正确的,孤僻的,怪诞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一个大男人不想娶妻成家,没有传接香烟的念头,岂不是反常?”
宫笠淡淡的道:“对一个浪迹江湖的人来说,四海为家,天下是家,那样飘荡和流离的生活,是不适宜被局限于一偶的,而且,家室是一种累赘,现实与精神上的累赘,一旦背负,便自然的欲罢不能了……”
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