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家全玩儿完,你要我的老命看我能否拖着你一同垫棺材底?”
宫笠沉缓的道:“我并不愿把事情弄僵了,廖兄,相信你也不愿,若然,我认为我们还是平心静气的谈一谈,把其中的误会解开,强似彼此拼命互斗,你意下如何?”
略一犹豫,廖冲悻悻的道:“也罢,我就暂且先行住手,看你怎生向我交待法,如果你的解释不能够令我满意,我可有言在先,我们还得斗个死活!”
叹了口气,宫笠道:“廖兄,你也是偌大一把年纪了,怎的仍是这么个‘血气方刚’的脾性?又是如此的热衷于‘好勇斗狠’?”
呆了果,廖冲怒道:“你少来教训我,姓宫的,不错,你我在江湖上的确平齐,声望相偌,但我的年纪要比你大上许多,经验世故自也要比你来得深,算起来我是你的老大哥,娘的,尊老敬贤,老字还摆在贤字前面,你体要不分先后,在这里大放厥词,又惹得我心中不快!”
宫笠忙道:“好,好,廖兄,且先请入内奉茶,再做计较。”
哼了哼,廖冲道:“打和你朝上面直到如今,也只有这么句话还带着点人味,由此可见,声望与修养并不一定是相称相对的……”
宫笠笑笑,没有接腔,廖冲所言,其实正乃他自家作风的写照,不过,宫笠为了另有安排和指望实不愿再有什么触怒廖冲的言行,这位“拇指圈子”,横起来就和个棒老二没有差别。
廖冲却未即时挪步,他朝后一招手,吆喝着站得老远的徒弟鲍贵财道:“兀那小兔崽子,还不给为师的赶紧过来,却愣在那里发的哪门子呆?”
急急答应着,鲍贵财奔到近前,结结巴巴的说道:“这!
师师父!可可是师师父赢赢了?“心里害臊,廖冲面上却并不改色,他呵责道:“就凭为师的这等造诣,也会输么?先别急着问这桩态事,来,过来见过你这位官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