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个满盆满罐才划算!”
申无忌悻然道:“怕只怕我大妹子那边等不及了!”
金步云转过脸来,低声道:“时效问题不可忽略,费云,你倒是快快定下主张.我们也好鼓上劲狠狠干他一场!”
费云镇静的道:“是,三叔爷,我正在琢磨。”
树上,“二判官”易尔宽压着嗓门道:“注意,那些王八蛋往里逼进了几步……又都停住了,娘的,不知在弄些什么玄虚!”
费云合目垂眉,恍若不闻,一张脸冷凝得毫无表情!
紧握着手上的金环大砍刀,申无忌瞪着一对牛眼,声音由齿缝里进出来:“再近一点,个狗操的怎么不一头撞进来?老子要不手起刀落,先斩落他几颗人头,老子就他娘不姓申!”
于是,费云吁了口气,非常轻细却非常急促的向他左右及掩靠在树顶上的各人,说出了他的应敌策略,正如他的预料,立即遭到了某些人的反对。
费云坚定的道:“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当此大难,我们每个人的责任与肩负全都一样的沉重和艰辛,虽则在不同的地方,为‘金家楼’效死搏命的夹心却毫无二致,情势紧迫,万望大家俯允陋见,勉予体行,莫再做无益的延宕!”
说着,他用祈望的目光瞧向金步云,金步云叹了口气,沉缓的道:“费云的主张很残酷,也很冒险,但却是解决现实危困的好法子,大家就别再争了,照他的意思做吧!”没有人再说什么,一片僵窒的沉默里,却令人深刻的感受到那种椎心的生离死别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