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遇合,或是早经安排了的,不觉中,我们便会走上我们该走的路,遇上我们该遇之事,现在,易老哥,你的伤势如何?”
醉壶公易欣活动了一下手臂,苦着脸道:“屁股上一条口子,可真叫痛,全身也又酸又涩,这一把老骨头眼看就得散了,唉………朋叁省气呼呼的道:“今晚上若是带看家伙可就不见得吃这种鸟亏,而这些秃颅人数也的确太多,以六对一,却真是吃不消,一个对一个,便是对两个吧,我姓朋的好歹也得将他们教训教训!”
打了个哈欠,醉壶公道:“好了,好了,这马後炮没有什麽可放的了,回去抹抹药睡上一大觉才叫正经,唉唷,我这一说,简直就站不住啦………”
朋叁省哼了一声,却忽地叫道:“咦,咱们只顾说着话,那个人呢?那个受了伤的仁兄呢?”
醉壶公霍然转身,龙尊吾却已将一直卷曲在草丛里的那个受伤者抱了起来,於方在激战中,他虽然在搏性命、斗生死,身形皆未远离过这受创的陌生人,此刻,这陌生人仍然在晕迷着,呼吸已更形微弱。
拖着步子凑了土来。醉壶公仔细端详了那人一阵,摇看头道:“老弟,这家伙不大对劲呢,我看,我看……:“龙尊吾冷冷的道:“易老哥,咱们双手染的血多了,何不救条命积积德?”
醉壶公易欣微微一怔,老脸火热的道:“呃,你别误会,若汉并非不想救他,只是怕救不活哪,这位仁兄面如死灰,气若游丝,脉象已呈不稳之态………”
龙尊吾吸了口气,道:“易老哥,吾哥但尽人事。”
搓搓手,醉壶公无奈的道:“罢了,成否且看天命!”
没有再多说,龙尊吾转身大步行去,朋叁省裂嘴一笑,一步抢土来抹在醉壶公腋下,低低地道:“易老夫子,愚弟我送你一程吧:“醉壶公气得一跺脚,却又带动工伤处,痛得他几乎连眼泪也流了土来,一脚高一脚低的被朋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