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肩了几双黄鸡。应彪眨眨眼,道:“齐了?”秃子嘻嘻一笑,道:“马马虎虎。”四个人的目光又朝周遭打量一下,再馀韵未消的向仰卧地下那个被糟蹋了的身体看了着,褚常春舐舐嘴巴,喃喃地道:“真过瘾,就是时间太急促了,来不及好好享受……。”
其他叁人响起一片淫那的哄笑,於是,应彪的目光转向了木然不动,被绑得结结实实的龙尊吾!“小扮子,谢罗,现在,送你上道吧。”龙尊吾的目光,自肿涨如核桃般的眼中直视着应彪,他的脸孔上布满血迹,浮肿青紫得宛如是一个手艺低劣的雕塑工匠随意做出来的一张腊面具。胸前淋漓的鲜血已成为凝乌色,点点滴滴的附在翻卷的条条刀口,点点滴滴的洒在泥土的浮层,着起来是那麽刺目,那麽呕心。
应彪忽然卖得有些寒栗,他从头窝也彷佛凉飕飕的,对方目光里的那种神韵,谁也可以感觉出来是带着多麽深沉的仇恨,那出自心灵深处的,刻骨缕心的,化做飞灰也不可磨灭的仇恨!
褚常春奇怪的叫道:“老黑,还不动手?已经没有什麽戏唱了。”双手染了多少血腥,身上背了多少人命,心已是黑透透的了,脑子里全充斥满了狠残,每一次干了事情的前後,从来连想一想都未曾有,为什麽此刻却会兴起瑟缩畏慑的感觉呢?心里虚怯怯的,应彪用力摇摇头,鼓着狠道:“妈的,你小子不要这麽阴阳怪气的看人,老子要剥你的皮!”嘻嘻一笑,秃子拍了拍手道:“好极了,只要从中间的头皮到过一刀,翻扯两边,用力一剥下来了,哈哈,那血红肉嫩的身体相当好看,血淋淋的像刚刚醮了酱汁的烤猪……”万老九不耐烦的停了一声,道:“那就快点吧,别急了咱们现在并不十分安全,那些乌龟孙随时可以追来,秃子,你他妈别光站着,就是你动手好了。”秃子贼嘻嘻的点点头,“霍”的从腰带上拔出一柄闪亮的匕首,在手指头上试了试,口里“啧”“啧”有声的道:“唔,够快,包管一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