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发火,我有解释——”
“呸”了声,展履尘大吼:“你这老而昏庸的东西,你还有屁个解释!”
凑近了来,田寿长苦着脸道:“你就少骂两句,给我留个面子行不?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叫我如何下得了台?二哥,就算你是我二爹吧,也得多少顾着我的脸皮……”
重重一哼,展履尘怒道:“面子?田寿长,你还知道要面子,顾脸皮?你连长幼上下的排序都不管了,连自己的权责身份都忘了,哪还有面子脸皮给你顾着?”
田寿长心里一火,顶撞道:“展老二,你是怎么的了?给你鼻子长了脸啦?威也发过,人也骂过,却仍在这里唠叨不休,你有完没完?”
狂笑一声,展履尘道:“好呀,你居然指责起我来了?田寿长我没个完,怎么样?你能狠上天去?你还能教训教训我?”
田寿长大叫着:“展老二,展老鬼,你休他娘的欺人太甚,我们在浴血苦战,几濒绝境,咬着牙含着泪的一阵接一阵与敌人打硬仗,毒日头晒,风吹雨淋,堪堪就只剩下这—口气,好不容易眼巴巴望着你像个老太爷似的大摇大摆来了,却把我们当龟孙一样又熊又骂,半点好脸色不给看,你便用家法办我吧,请出大哥的遗命来治我吧,我今天一头撞死在这里,也不受你这鸟气,皇天啦,你怎么不睁眼看呀?这还有没有—点人味,有没有—点公理呀……”
展履尘叱喝道:“你,你在胡叫乱嚷些什么?”
连连跺脚,田寿长干嚎:“我与你这老东西拼了……”
展履尘不禁又急又怒的大吼:“你疯了?田寿长你简直不顾身份,有失体统!”
田寿长怪叫道:“事到如今,我还顾什么身份,要什么体统?我他娘活不活全无所谓了,人一豁出去,任剐任剜都认命,我还怕个卵蛋?!”
脸色一沉,展履尘厉叱:“给我闭嘴!”
田寿长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