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多防着点——”
抬抬头,卫浪云道:“恐怕不容易……”
一咬牙,田寿长怒道:“我就不相信澹台老鬼这么个不通情理法!”
卫浪云低沉的道:“利害所在,权势之争,加以他定又不满冰心私婚与敌的行为,这个情理,他很可能‘不通’!”
田寿长敲着脑门,不禁也喃喃的道:“怎么办呢?”
卫浪云道:“时至今日,我们已赔上了钜量的人命、财力、物力,猩赤的鲜血抹在那里也不能不继续干下去,否则,又如何对得起死难的弟兄与盟友!”
田寿长断然道:“这样吧,浪云,我再立即派人通知隐伏在‘六顺楼’的管庸,叫他密切注意澹台又离对妥协之议的反应,如果水丫头的努力失败,便马上叫管庸把水丫头抢出来,不论她同意与否,直接交到我们手中!”
卫浪云失神道:“管庸的处境也相当困难,二叔,怕就怕他受环境限制,无法及时采取什么行动!”
眉梢子一挑,田寿长道:“这就不管了,我可以授权管庸不顾任何牺牲去达成目的——包括他身份的暴露亦不足为惜……我们是尽人事,而听天命,只希望不要弄得血刃之下再拆散了你们夫妻也就是了!”
卫浪云道:“试试看吧……”
田寿长眯着眼望望天色,道:“我们进屋去吧!我马上下令派人,叫他们赶去与管庸接头一一刚才我已吩咐过厨下整治出-桌丰盛的酒菜,晚上喝几杯,就算借酒浇愁吧。”
站了起来,卫浪云沉沉的道:“借酒浇愁,愁却更愁了……”
拍他-巴掌,田寿长道:“少他娘这么老气横秋的,在我尊前还轮不到你愁眉苦脸,来,扮个笑容,好叫他们看看你的英雄本色!”
抖抖袍襟,卫浪云道:“委实笑不动了,二叔。”
田寿长叱道:“别这么没出息,还好那多嘴多舌的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