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除了有少数岩礁便只有一些水草藤蔓,再就都是泥沙了,我们十几个人四处去找,大约总潜游了周围百多丈方圆,确实没有看到姓卫的踪影……”
另一个瘦削的仁兄也接口道:“除了我们先前沉在湖底的那三个人,他们的尸体仍然在原处未动。”
恶狠狠的瞪了那瘦子一眼,俞戎叱道:“废话!”
虽说如今“铁血会”不得不抑承“皇鼎堡”的鼻息,但是,“铁血会”却终究不是和“皇鼎堡”属于一个体制,易言之,“铁血会”并非“皇鼎堡”的支派或分帮,“皇鼎堡”对他们在表面上就不可以像对下属般叱来喝去,而俞戎现在却这样做了,顿时那十几个“铁令手”面露忿然不服之色,岸上,“铁血会”的人自太叔上君之下,也不禁个个沉下脸来!
一看场面不对,公冶羊不由急急丢了个眼色给俞戎,边迅速移转话题,大声道:“瓢把子,姓卫的小子便算他逃了,可知道他如逃到对岸有哪几条必经之路?说不定我们还可预先埋伏好加以拦截!”
太叔上君叹了口气,道:“湖对面是‘龟中岭’的岭脚,樵径险道与隐秘出路何止千百?而那岭上岭下又生满了密密黑松,藏进个千军万马也毫无形迹,-个人走进去更如细针落海,又到哪里找去?何况时间上也来不及了,等到我们翻山越岭抄了过去,姓卫的早就出去几十里啦……”
无奈的搓搓手,公冶羊失望的道:“也就是说,无法可施?”
太叔上君沉重的道:“我是无法可想了。”
顿了顿,他又道:“但是,我奇怪他是怎生逃出来的?他既未曾上来换气,又不能施展‘闭气法’,他是如何走掉的呢?而整片湖水全在我们监视之下……”
沉闷了好久的“妖驼子”卜敬之也迷惑的道:“而且,湖底也没找到他的踪影……”
太叔上君讷讷的道:“莫非——一他化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