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石礅子,如此而已,除了那扇沉厚的,紧闭着的石门,便只有头顶两个拳头般大小的装着铁条的透气口了。
一路上,卫浪云的创伤已被他们细心的调冶过了,周到的程度即令卫浪云本人也感觉承受不起,他们就像侍候太上皇一样无微不至的侍候卫浪云,非但殷勤的为他治伤换药,净身更衣,甚至吃的喝的也全是最上等的东西,这种待遇,简直比卫浪云在“勿回岛”当大少爷的时候还要过得舒适,如果不是没有自由,生活太单调的话,卫浪云甚至根本就不想出去啦。
可是,虽然他们对待卫浪云如此优厚,每个人的态度却是冷冰冰的,尤其对于为什么原因狙击他,囚虏他的事更是绝口不说,这五天来,卫浪云仅仅见那姓冒的矮胖子剑手与这俊俏书生几面以外,那些曾经攻击他的“铁血会”首要们,自从离开出事地点的干涧之后,直到现在俱未见过,当然,卫浪云十分明白其中必有什么蹊跷,但他也落得清闲,你不问,我正好不愿讲,便借着机会舒舒服服的滋养休息,同时心里早打定了主意,这笔帐,等伤势好了再算!
石室中,有一盏银灯亮着,光线还算明亮,在这里也搞不清是白天晚上,唯一分辨时辰的方法,卫浪云便只有依照每天三顿饭送来的时间预测了。
此刻,他懒洋洋的侧倚在石榻上,睁着眼凝视头顶的透气口发着呆,这些天来,该想的全想过了,能预作打算的,也打算过了,如今,除了等情势的发展再随机应变之外,就只有——呃,等着吃饭啦。
门外起了一阵粗重的铁链拖动声,这声音惊动了卫浪云,他颇有兴趣的注视着石门,果然,那扇沉重的石门缓缓向一边移动了,现露出门外一个双手平端着一只宽大银盘的彪形汉子来。
卫浪云目光飘了一眼自己的左脚与左手——全被两具嵌连在石壁中的大号镣铐锁连着,同时,他知道这汉子后面那副如临大敌的情景——每当他们给他送饭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