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相比,定琛难道尚不值得庆幸么?”
“我可以断言,定琛若非今日受挫而生醒悔之心,他迟早必将他及他的那干门人,葬送进异日那一场无可避免的杀戈之中,盈盈血膻,全在今夕化解,曹敦力,凉山派一定是早积阴德了!”曹敦力顿时了悟,他连连点头道:
“正是如此,公子说的有理,说得有理,姓定的这老小子正该庆幸才是,呃,他确实应该庆幸!”曹敦力说到这里,又忽道:
“可是,定琛这厮会不会真的这么开窍,拿码子朝后转?”君惟明笑笑道:
“这却不敢断语,不过,以我的看法来说,如果定琛还稍微有点脑筋,他就应该早些离去的。”顿了顿,他又道:
“今夜之事,假如是一个有自尊,有见识的人,便该一辈子也忘不了,曹敦力,你以为定琛是么?”曹敦力慎重的道:
“我看……他像是了……”
踱开几步,君惟明过去拾起自己用以破除班荣真气的断肠叉拢入袖中,而班荣,仍然晕迷如死!
君惟明摇摇头突然朗声道:
“‘大飞堂’若有弟兄隐伏于侧,现在你们可以出来了!”
君惟明的语声清晰;字字高扬,在寒瑟的灾空中向四周飘荡,片刻后,破庙中已有两条人影飞窜而出;这两人,嗯,便是先前受命不得莽动的那两个大飞堂汉子!
两人甫一窜出,立即奔到君惟明跟前垂手聆示,君惟明目注二人,平和的道:
“只剩下你们二位了?”这两个“大飞堂”的弟兄神色悲戚,呛哑着嗓子同声回应:
“公子,怕是如此了……”其中一个又伤痛的道:
“这次跟随公子与唐大把手来此的弟兄共是九人,七个派在外面放哨巡风,只有我们哥俩奉命守在庙里,唐大把手又谕示非闻令传,不得稍动……”轻喟一声,君惟明道:
“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