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竟十分管用……”忽然,一边的曹敦为插腔道:
“可是,我却认为有点冒险……”笑了笑,唐康道:
“何以见得呢?”曹敦力担心的道:
“这个什么‘独龙教’的头目就算他且敢告密吧,说不定那一天他会暗里约上几个教中帮手对付你们,万一他赢了,你们不就砸了?唐康笑道:
“不会的。”曹敦力愕然道:
“怎么说?”捻捻颔下虬髯,唐康慢条斯理的道:
“敌明我暗,这小子可谓防不胜防,再则,那种事,那种地方,他怎好意思约人同行?再说,他除非不出来,若是一出来便会被我们缀上,这小子便算一次有帮手,两次有帮手,他还能次次有帮手?他总不能每次在瘾头来了的时候全得找人给他保镖呀,这层道理他也自是明白,轻重稍一衡量,这小子除了屈服,那还有第二条路走?他知道,在经过那大半个长安城及美泰胡同一带的窄巷黑街时,随时随地均都可能遭到意外——只要我们认为他须遭到意外!”咽了口唾沫,曹敦力道:
“难道说,他也不敢暗中向姓童的密告?”唐康嗬嗬大笑,道:
“除非他不想到美泰胡同那边的窑子里风流了、他忍得了吗?”曹敦力苦笑道:
“会忍不住么?”唐康笑道;
“别人或者会,这小子却不行,在女人那一方面,他似是需求特强,曹兄,就为了挑选这种性质的人,我们可着实费了不少功夫呢,一直暗里查访了好久,才颇不容易的找到了他……我们会向他提出警告,不可泄漏此事,否则,只要由他介绍进去的人一出事,他的脑袋马上就跟着搬家!”吁了口气,曹敦力喃喃的道:
“唉,这可真叫色不迷人人自迷啊……”君惟明吃吃一笑,道:
“所以说,另有一句话;就叫‘色字头上一把刀’了,曹敦力,那可不是一把刀么?”尴尬的打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