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些妇人之仁,口头上的卫道空谈,要切合实际得多!”曹敦力一时答不上话来,他苦笑道:
“公子,我,我说不过你……”君惟明冷清的道:
“不,是你对这一方面的了解不够所至。”曹敦力沉默了片刻,又道:
“公子,我们是不是招呼那姓关的小子一声,托他到外面探探消息?”君惟明想了想,道:
“也好。”于是,曹敦力定到门边,轻轻在板上敲了几下,很快的,外间已传来关立小心的回答:
“公子,有事么?”曹敦力压着嗓门道:
“关老铭么?公子麻烦你出去探听一下,看知今外面的风声如何?有没有什么新变动?”关立似是迟疑了一下,他道:
“你是那‘大飞帮’的曹堂主?”曹敦力咳了两声,忙道:
“我是曹敦力,但如今却已不算‘大飞帮’的堂主了。”隔着门板,关立又道:
“你们那位受了伤的朋友情形可好?”曹敦力小声道:
“好得很,多谢你的灵丹妙药了,老弟!”外面平静了一会,关立才道:
“好吧,我出去看看,你们可得留心点哪。”曹敦力搓搓手,道,
“你放心,老弟,这是玩脑袋的事;我们怎会不留神?””
很快的,关立离开,接着传来启门带门的声音和脚步声,他已到外面去了。
君惟明舐舐微干的嘴唇,低声道:
“看样子,他根本没有睡着,而且还未脱衣呢。”耸耸肩,曹敦力回来,坐下道:
“在这种情形之下,换了谁只怕也没有心情睡觉了,就拿我来说吧,哪一天不是提心吊胆的?——自从接受与公子合作的信诺之后……”君惟明微微一笑,道:
“真辛苦了你,曹敦力。”犹豫着什么,曹敦力道:
“公子,呃,我想……我想……”君惟明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