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忍痛牺牲。不过这口冤气,我们也将一丁一丁点地自君惟明身上索回,涓滴不漏,丝毫不苟!”一拍手,马白水赞道:
“行,就是如此!”转向君惟明,金薇阴沉地道:
“我们这样做,全是有我们的苦衷,换句话说,也等于是你逼出来的。姓君惟明我们太愚蠢,否则,就是你太愚蠢我们太聪明。但是,我要警告泳,你若想动歪心,成功的希望并不大,而无论你有些什么邪门,你要以生命的痛苦结束为赌注!”
现在,君惟明暂时还想不出什么方法来挽救他自己的生命,仍只想将死亡的时间朝后拖延,不管能拖延得多久,总能使目前的恶劣情景稍为缓和,说不定也可以在这短促的时间里,思索出保命的方法来。
至少,他还可以再多见几天碧空绿野,多呼吸几天清新空气,活着总是好的,不论在活的过程中多么痛苦,多么艰辛,而活着更有感受,有思维,有记忆,这些,对他来说,又是何其重要啊……
寒着脸,美丽的双眸中煞气渗着疑虑,金额俯视着君俊明,她低沉而又狠厉地道:
“为什么不说话,君惟明,你在想什么?”一半真一半假,君惟明沉沉地道:
“我在想……我终于可以再活几天,虽然这多活几天的代价未免太大,太昂贵……”哼了一声,金薇嗔道:
“你不要想些邪门歪道!”吁了口气,君惟明突然道:
“在你方才所说的那些酷缚严束之下,金薇,红蝎子,我又到哪里去找邪门歪道?”金薇有些得意地冷冷一笑,道:
“谅你也无此力道!”马白水又插了上来,他道:
“姓君惟明缓缓地,道:
“从长安去,要三天两夜,自这里去,约须三天三夜,这还要少歇息,多赶路才行。否则,只怕路上的时间还要长……”金薇冷冷地道:
“一天要赶多少路才能在三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