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些伤势拖不垮他,这个人是个恶魔,在十年以前,我已看出他必将是个祸害!”
冷冷的,曹少成道:“那时孤竹帮的势力必然没有如今的浩大,莫当家的既然在十年前便看出他终究是个祸害,为什么不在他羽毛未丰的时候便铲除他呢?”
有些尴尬的笑了一声,白眼婆低沉的道:“曹兄不可忘记,十年以前,我银坝子的力量也没有今日这般雄厚,况且缺少可资援手的高手,我虽有心拔除孤竹帮的根,但在毫无把握的情形下怎能委动?一个弄不巧便将闹得焦头烂额,不可收拾了!”
叹了口气,白眼婆又道:“如今我自认可以吞掉孤竹帮了,又有曹兄等各位武林异人相助,再加上我的精密盘算,仔细筹画,以为今日一战对方必无幸理,但是,唉,人算不如天算,还是功亏一篑,依旧让他冲了出去……”
冷峻的注视着白眼婆,曹少成道:“莫当家,我的三位拜兄弟伤势如何?”
曹少成这一问,白眼婆莫玉的面色顿时黯淡下来,在阴暗中,尚糅掺着难以言喻的晦涩与愧疚。
直觉的,曹少成感到这是一种不祥之兆,他的心腔剧跳着,一股冷气沿着背脊往上升,微微带着颤音,他道:“都……都不行了么?”
白眼婆叹息一声,唤过身边的车青,低哑的道:“车大爷,你再详述一遍三位大兄的伤势……”
车青伸出舌头润了润干裂的嘴唇,他难堪的道:“曹前辈,彭上古前辈身中六剑,其中两剑深透肺腑,如今正在大口咯血,情势极为危殆,坝子里的三名大夫全在为他悉心诊治,用最好的药料,最好的提气止血散,但是,哦哦,是否能够治好,三个大夫却没有把握……”
曹少成沉重的道:“还有两位呢?”
车青咽了口唾沫,长长的道:“哦,黄笃黄前辈与屠若愚前辈……哦,他们,他们已经……已经……”
一个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