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芙蓉拭了泪水,道:
“当时,二人可能就激战起来。方才玄真道长满身血迹,踉跄地回来。突然,双目无神,口吐血箭,跌倒大厅内前,不治身亡……”
凌震宇心头一栗,追问道:“那秘图呢?”
水芙蓉咽了口水,哀伤道:“已被聂元霸夺去!”
“玄真道长临终之前,可曾留下什么遣言?”
水芙蓉缓缓道:
“他要你夺回秘图,取得昆仑派开山鼻祖太乙真人所著的拳经。”
凌震宇闻言,喃喃自语道:
“原来秘图,关系着武当的存亡,难怪玄真道长拚死,也要夺回真武拳经。”
凌震宇此时,早已滚落下两串晶莹的泪珠。
稍顷,二人立好身形,内心悲痛欲绝,抹去面颊泪痕,凌震宇幽幽说道:
“蓉妹,我们也进去吧!”
水芙蓉点首作答。
于是,二人飞快地朝大厅疾行而入。
大厅之中,人影幢幢。
凌震宇和水芙蓉,来至大厅内,疾目一瞥,只见群老们正围绕着大厅正中,一张软塌之旁。
原来,软塌之上,躺着玄真道人的遗体。此时,正以一块白绒遮掩着。
所有在场的人们,每一张脸上,都满布哀容。
凌震宇见状,神情愕然了。
他悲愕地,巡视着,在场之人。
除了那前往云中山蛇谷,去邀约“火灵官”鲁道亨,和“散花娘”杨秀春夫妇的韩静如师徒,尚未归来,其余的均已在场。
此刻,就连别后未久的凌世音,与他生身之母江素卿,这时也立身在停放玄真道人的遗体的软塌旁,凄然不已。
然而却还有一人,是他所未曾见过面的。
那人身着金色长袍,若不是驼背,一定很高大,他的年纪在六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