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好意我很明白,不该的却是过分哄瞒我了,我不是三岁稚童,事情的轻重利害我还分得清楚,至少,比你或你们大伙想像中要分得清楚,说来说去,你们并没有筹思出一个妥善的计策来对付那两个老魔头,是吗?”
屈归灵忙道:“我不是说过了么?法子已经有了,寻其破绽而攻之,二姑娘,这叫——”
打断了屈归灵的话,何如霞面布严霜,冷冽的道:“这叫硬打硬碰,视死如归——屈先生,正面较斗,以技求胜,完全是毫无圆转余地的传统拼搏方式,其中何来智谋巧妙可言?而孟天复、山莫古的功力高出各位甚多,像这样的斗杀,你们还到哪里去求侥幸?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想不到一帮子人商议了大半天,竟只得出如此一个结论,屈先生,你不觉得荒唐可悲吗?”
屈归灵沉默片歇,才低缓的道:“话也不是这么说,二姑娘,决战的过程中,仍有某些技巧可为运用……”
哼了一声,何如霞道:“人家的修为如何,你可是领教过,应该肚里有数,我怕在你尚未及找出对方破绽以前,自己的破绽已先被对方找出,那时辰,你的乐子就大了!”
屈归灵道:“这一层我们也早顾虑到,所以,对付孟天复、山莫古的人选便不止一个!”
何如霞咬着牙道:“你一定是当然人选?”
屈归灵赶紧解释:“没有人视我为当然人选,二姑娘,我是自愿请缨,主动上阵,为了我这个要求,令尊还犹豫了好久,是我坚持,他才勉强答应下来……”
何如霞恨声道:“你倒勇敢!”
屈归灵苦笑道:“在我这样的年纪与江湖历练来说,已经不是徒逞匹夫之勇的时候了,二姑娘,我做事一向是宁折毋弯,贯彻始终的性子,既插手了这桩纠葛,且黑白业已分明,便决不半途而废,尤其在贵帮上下的善待有加里,自觉和贵帮有了齿唇相依的认同感,福祸与共,乃是一种极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