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报的好!”
何如霞冷冷的道:“少给我来这一套片儿汤,屈先生,你当我是一般弱不禁风、端知躲在闺阁中刺花绣草的娘儿们?你去得的地方我都去得,而且,谁也拦不住我,若是不信,你可以试试!”
何如霞执拗与倔强的性子,屈归灵早就领教过,而且深知她是说到做到,宁折毋弯,半点商量不打的,眼下越拦着她,事情便越要僵,为今之计,只有暂且缓过去再说,到时候万一再劝她不住,伤脑筋也让大伙来伤,现在他单独一人,可委实招惹不起这位姑奶奶;于是,陪着笑,他道:“好在还有一日的辰光,尽这一日工夫,你方不方便去,无妨多加考量,相信帮主亦有他的看法,二姑娘,我不说话就是了。”
凤眼一瞪,何如霞道:“屈先生,你以为拿我爹来压我,就把我吓住了,嗯?”
连连摆手,屈归灵忙道:“你别误会,二姑娘,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的个性我多少了解一点,一朝铁了心,谁也扭不转来,明着不行,暗里照干,哪个敢不顺着你?”
忍不住“噗哧”笑了,何如霞佯嗔道:“听你说的,我好像变成一只母老虎啦!”
屈归灵情不自禁的道:“就算是一只母老虎,二姑娘,你也是最漂亮可人的母老虎。”
何如霞心头甜滋滋的,却免不了有几分羞涩,她微红着脸庞,轻声道:“你扯到哪儿去了?平时里,看你一本正经,道貌岸然,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样,谁也不敢相信你暗地里还挺会给人灌迷魂汤……”
屈归灵笑道:“是你教我的,二姑娘,要爱,就不必掩饰,无须矫情,有感即发,便是真率。”
何如霞垂下目光,语气又转为伤感:“所以,我要留住你这份爱,屈先生,假如事情没有较大的把握,我决不允许你去单独涉险……这一生里,我失去的已经太多!”
屈归灵呵慰着道:“车抵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