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属于防卫性的。
白虹飞掠掣映,瞬息舒卷盘转,双方的接触只是几个须臾,疾同石火,连串的“噗”噗“闷响中,寒电倏收,屈归灵贴壁而立,脸上又浮现起一片泛青的苍白!
孟天复也在微微喘气,光秃的脑门顶汗水隐见,白袍上最少亦有十几处利刃割破的裂痕,他肥大的双手十指间赫然尚淌着滴滴鲜血!
另一头,叶潜龙刚好险极的躲过了山莫古泼风似的十七拐,任是他的“双鱼剑”仍然翻挺纵横,气势上却已大见艰辛了。
孟天复长长吁了口气,背后,安磐已经急毛窜火地抢了上来,满脸惶恐之色:“孟前辈,孟前辈,姓屈的那厮不曾伤着你老人家吧?”
孟天复瞪了安磐一服,没有半点笑容——他不笑的时候,形貌居然十分冷肃严酷,安磐赶忙打个哈哈,低着上身退后。
转把目光投回屈归灵脸上,孟天复摇摇头,声调徐缓深沉地道:“大概有快二十年了吧?没有人叫我流过血,屈归灵,你终于开了例端。”
屈归灵努力稳定着自己内腑间血气的涌荡,他暗暗运功调息,却不能不冒险开口:“举凡人间事,不论哪一桩,总得有个开始……孟前辈,谁也难以称尊永世、屹立于秋,迟早都会逢上一遭!”
孟天复嘿嘿笑了:“不过,那个打破惯例,举事开端之人,恐怕就不免要付出代价,这代价,还一定非常惨痛,屈归灵,你想到了么?”
屈归灵干干地咽着唾沫道:
“人处在我这种情境之下,很难考虑到许多,孟前辈,若待般般周全,就只有俯首就戮,任由宰割一途了!”
提起犹在滴血的双手——手上约模绽裂着六七道细小的伤口,孟天复白眉轻皱:“很奇怪,以我苦练过一甲子之久的‘蹈光摄物’手法,竟然捏不住你的剑锋,屈归灵,你运剑的劲气与火候,称得上老到了!”
屈归灵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