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但因这边有矮树枝叶遮挡,若不碰巧由树隙中瞥见,倒是很容易疏忽过去的。
攀跃中的南幻岳发现之下,不知不觉的脱口道:
“咦,那杂白花倒生得怪!”
正在前面走着,潘巧怡立时站住,带着一种习惯上的本能回头问:
“什么白花?”
南幻岳朝石荀方向那株挺挺玉立,一枝独秀的方瓣自一指,道:
“你白己下来几步便可看到。
“那株白花只有一朵,梗边也是白的,梗长大约尺许,花有拳头大小,很可爱,怎么不生在泥土里却偏长在石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