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花骤道这痛彻心脾的创伤,不由整个人像吃了多少“跳豆”似的猛然跳起,口中鬼叫着,右手直抛,在一滴滴的鲜血洒溅中,她的“又铲”也早就丢到一边了!
“浮图岗”的十一名好手,如今,除了“白幡魂使”钟良还是冷冰冰的站在那里未曾受伤之外,其余的,有的躺着,有的坐着,有的在那里呻吟不绝,就没有一个还是正常完好的了!
齐用斗已被两名手下扶起,他那只自腕斩断的左手犹在颤索索的摆动着,断口处露出红颤颤,粘糊糊的嫩肉及脂中夹层的筋脉来,甚至还可以看见白惨惨的骨骼,以及那尚滴滴沥沥往下流滴的血水!
齐用斗喘着气,几乎连站也站不住了,他翻着跟皮,嘶厉的尖喊道:
“别……放他走……掉……儿郎们……务必要……要截杀姓南的……于此……我们……不能……白……白道受……此等……惨烈……的牺牲……”
痛得张牙咧嘴,面上神色全变的吕花也在声嘶力竭的喊:
“钟良……钟良啊……现在只有你一个人还能圈住他了……你可不能放他走啊!这么多人丧在他手上,他就像宰鸡一样活宰我们……若不宰割了他又怎对得起我们伤亡的兄弟?钟良,你别他娘老站着发愣呀……”
齐用斗呛咳了几声,也哆嗦着叫:
“钟魂使……姓南的业已受了重伤……他的功力也一定受到影响……你……你率领一干孩儿上前……给老……夫擒下来……活剥了……”
“白幡魂使”钟良冷淡又生硬的道:
“大当家放心,我会截住姓南的Q”
灰败的脸上几乎像连皱褶都显得枯缩了,齐用斗剧烈的呛咳一阵,颤巍巍的道:
“好……好……钟魂使……今晚复仇雪耻……担子就全……全在你身上了!”
钟良缓缓的道:
“自当倾力以赴,大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