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缓慢,一步一步往下顺着梯板——“喳”“嗜”w殴”
五个壮汉立即冲到柜台前面各自把住位置,然后,齐齐回身,恭迎那眼在后头的人,这时,吴二财也三脚并做两步,诚惶诚恐,一副孝子贤孙的德性,勾头哈腰快步接近了梯口。
现在,那人下来了,嗯,倒是一条相貌堂皇的汉子?他的身材颇为魁梧结实,国字脸膛,鼻直四方,双目炯然有神;有一股不怒自成的沉猛之概,打眼一看,就晓得是个有两下子的人物!
吴二财像头夹尾巴拘一样垂手囹臀,堆满一脸阿技谓四的虚笑迎上两步,废德着道:“郝大爷,打扰了你老的清兴,小的实在不该,但……但小的迫不得已,叫人欺侮到头上来,只有斗胆恭请大爷劳驾,巷小的作主伸冤……”
那人——郝大爷重重自鼻孔中哼了一声,半仰着头,侵吞吞的道:“吴二时,你自家业已犯了两桩不该!”
大吃一惊,吴二财惶惊的道:“这……这……大爷,尚求大爷明示,不知小的是犯了哪两样不该?大爷,小的就算有两个胆,也不敢意大爷你生一点气啊……”
郝大爷正眼也不瞧吴二财一下,洋咳一声;冷淡的道:“其一,吴二财,你可知道我郝恩松今天在楼上厢房里所宴请的客人是何等位尊声隆的贵宾么?你竟贸然打扰我!”
汗如雨下,面色泛青,吴二财惊慌失措,连声认罪:“小的没有想到;大爷,小的真的没想到,小的被那熊厮打糊涂了,万艺大爷想过小的这一道,等会儿小的另以十桌上好全席,向大爷及贵友们谢罪领责,大爷,小的包管再也不敢这般冒失了……”
股色倏沉,郝思松又温道:“那只是其一,第二桩,你有事要求我,就只派个小伙计上来通告一声?怎么着?吴二财,莫非你以为你在‘包城’地面的身份比我郝其人还要来得高啦?我郝某人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大概忘了你还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