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原来你也是道上同源,看你出手,似乎也颇居火候;想亦不是无名之事……”
不等对方说完,屈无忌已笑陈晓的道:“老郝,不要给我来这一套’过门’!我已经见多了,听眈了,我这几下子庄稼把式,虽说尚不登大雅之堂,但就凭你老兄的那点见识,恐怕还不够格来作批评,不错,我也是武林中人,小小的龙套角色,这些全不关重要,重要的是;我再劝你老兄别招范这一位,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是小事,弄个不巧将一条老命丢在此地,才真叫不值呢!”
惊怒羞愤中,都恩松激动的道:“原来……你们是同路的?”
点点头,屈无忌道:“完全不错,我们是同路的!”
郝恩松气涌如山。“如此说来,你们一定是早有计划前来拆我的台,扫我的颜面了!”
一眯眼,屈无忌不屑的道:D去你个球,你算老几?我们有这心思来拆你的台,扫你的颜面?别他妈将你自己看成个人,在我们眼里!你和只驴马差不离!”
气得连肺部要炸了,郝恩松双目尽赤,唇角抽动,他狂吼道:“好狂夫,我郝恩格宁肯叫你坑了也不能吃你们唬阅!走,你与你那同党一齐到外头去!”
屈无忌冷冷的道:“你不妨再考虑考虑,我怕是一出去你就后悔莫及了!”
郝恩松霹雳似的叱喝:“少来这一套,你们吓得住别人,如吓不住我!”
于是,屈无忌冲着仇忍一笑:“怎么样,老弟?”
仇忍谈谈的道:“他既有意,我们怎好扫兴?”
笑了笑,屈无忌一伸手;道:“请,大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