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秋的,换了你是我,只怕你比我更要来得横些!”低喏一声,秋离道:“随你说吧,幸亏我不是你。”
弯身自靴筒子里抽出一柄光闪闪的匕首来,目注匕首尖端,钱秀姑悲凉地一笑,呐呐地道:“我就如了你们的心意转过身,秋离不愿再看下去,他心中实在有些窝囊的感觉,这样逼迫一个女人自尽,纵然那女人是十恶不赦,狠毒如蛇的,却总也有点不是味道,那好歹也是个女人哪,但是,如说放了她,日后她若不再找机会宰掉陈府尹全家老少才怪,这个险更是秋离所不敢冒的……突然间——一缕锐风奇快无比地猛刺秋离背心,来势是那样的快法,秋离不用猜测便立即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双眉轻皱,却不回头,当他感觉到刃尖沾衣的一刹,身子巧妙之极地微微滑斜——只是两三寸幅度的滑斜,看去就象他无意间的转侧了一下身体似的,同时,他的左肘也难以察觉地往下一沉轻拾,这些动作全在眨眼的工夫完成,于是,只见面目狰狞如鬼的钱秀姑往前一踉跄,猛戳的匕首稍差一线落了空,秋离轻抬的肘节又恰好撞上她执着匕首的臂弯,寒光闪处,那柄匕首淬然向后反插,刚好不偏不斜地刺进了钱秀姑的心窝——宛如是她自己在一击不中之后突然回刃自杀一样!
这时,洗如秀与葛维的惊呼声才与钱秀姑的惨叫同时响了起来,,但一切变化始自瞬息,也结自瞬息了……一双眼恐怖地大睁着,钱秀姑的面孔整个扭曲得失去原样了,她大张着嘴巴,嘴唇扁得泛了紫,好象不敢置信似的瞪着插在的胸口上的那柄巴首,握住巴首的那只手是她自己的,因为过分用力,五指关节都发了青白……秋离回身注视着她,平静地道:“你还不够勇气了结你自己,所以,-我不得不帮助你,你该清楚,这是无可环转的事。”
钱秀姑象是要说什么,她的嘴巴翁合了几次,满口牙齿呈现出一种森森的白,但是,她却永远不能再说什么了,她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