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孤独与痛苦,有时,在一般江湖朋友的聚会里,我不得不放作粗狂之状,甚至连我说话的音调也尽量放得尖厉难闻,这样,人家才会相信我一无隐忧,悍野如常。”
接着,她目光四顾,道:“希望没有惊动其他的人,这花圃四周全有守卫……”
燕铁衣平静的道:“我们较手的位置是在花圃的这一边,花圃是方形的,两头相距有二十馀丈,我们在拚搏的过程中没有什么声息发出,二十丈那边的守卫不易察觉,而这一头的守卫,却早在你来之前便被我除掉了。”
公孙大娘道:“你做事十分周密,今天,你果然是处心积虑来对付我的。”
燕铁衣道:“不错。”
公孙大娘道:“燕铁衣,你的本领这般已臻化境,心思又是如此精密,行动更加犀利快速,倒真令我替‘大森府’及其同路人捏一把冷汗,你的消息太灵通,手法太俐落,来得快,做得狠,直到现今,他们还在狐疑不决的情势中,我看,这场绝争,他们要吃亏了。”
燕铁衣低声道:“我总尽力而为,人,不可侵犯于人,但却须要自保,我的自保,也一向比较积极。”
望望天色,公孙大娘亲切的一笑道:“我要走了,燕铁衣,后会有期,再谢谢你,同时,请珍重。”
说看,她轻轻一福,转身离去,但刚走了几步,燕铁衣又叫了她一声,公孙大娘站住,回头,燕铁衣笑道:“我忘了告诉你,你的轻功是顶上尖的,不愧为‘海天飞鸿’的妻子传人!”
盈盈笑了,公孙大娘又向燕铁衣裣衽示谢,然后,她只微微一闪,业已一抹淡云般出墙而去,燕铁衣还记得人家告诉他的那些往事--“海天飞鸿”的轻身术中有一种心法,叫做‘回眸翼杳’,眼前,可不正是?
天己亮了,他转向花圃的另一边,他不冒险,那边的守卫他不能放过;同时,他也想好了如何回去向孙云亭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