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觉,明天便是我大寿之日,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你可以不像往昔般独个儿躲在房中,我希望你能换上像样一点的衣裳,坐在筵席之上,让我把你介绍给所有亲朋们认识,我霍步天有一个了不起的儿子!”
在霍步天的心坎深处,原来只得这个如此平凡。如此微不足道的心愿?
步惊云沉默良久,终于点了点头。
这个孤僻独特的孩子,到了最后,也甘愿入群了。
霍步天不禁老怀安慰。
眨眼之间,已是霍步天大寿当晚。
霍家的大门早已修妥,一如五年前霍步天大婚之夜,依旧张灯结彩,锣鼓乐声喧天震地,吉庆满门,好不热闹!
到贺的宾客尽非武林中人,全属霍家庄的亲朋好友,只因霍步天的新伤初愈,虽然有点吃力,但仍有一脸笑容,他是由心笑出来的。
因为,就在今天,他要所有的宾客都知道,他还有一个儿子——霍惊觉。
百忙之中,福嫂忽地趋前,急道:“老爷,不得了啦!,小少爷不见啊!”
霍步天不由得一怔,呆了半晌才懂得说话,道:“什么?”
福嫂道:“刚才我想拿套新衣给小少爷替换,才发现他房中已空无一人。”
在旁的梧觉和桐觉听见如此情形,难免幸灾乐社祸,桐觉悟在梧觉的耳边说:“大哥,看来油瓶是因怕要面对这样多的人,才不知躲到什么鬼地方去了。”
梧觉目露鄙夷之色,道:“毕竟,狗始终是狗,怎可以用两腿走路?”
纵然二人只是窃窃私语,但以霍步天的功力,岂会听不到此番说话,当下不禁双眉倒竖,目光如炬望着自己两个儿子,道:“狗口长不出象牙来!”
二人但老爷所言,脸色一红,也没多话。
霍步天目露坚定神色,道:“我绝对信任这个孩子!他昨日既已点头,便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