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与你谈至那样夜,一定有很重要的事吧?”
兜兜转转,话题终又回到孔慈身上,惟孔慈骤闻此语,桃花般的粉脸上所流露的忧色,甚至比适才听见黑瞳的事更深,她茫然点头答:
“是……的,确是件很重要……的事……”
聂风甚少见孔慈如斯忧戚,也忘记了黑瞳的事,纳罕问:
“孔慈,你有心事?”
孔慈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也不是……很重要的事,其实风少我……早晚也要知道的;昨夜侍婢主管找我,是磋商……关于……云少爷的问题……”
“步惊云?”一旁的断浪听见步惊云三字,亦蓦然插嘴:
“这家伙向来都像一个大有问题的人,如今他又有何问题?令侍婢主管与你谈了……
那么久?”
孔慈惘然的答:
“是……这样的。当初,本来是云少爷向主管提出让我跟随他,后来云少爷失踪了五年,我遂顺理成章地在风云阁内服待风少爷,可是如今云少爷却回来了,主管便想近派另一些待婢给他,但……”
孔慈说到这里,聂风已逐渐明白她的意思;他替她说下去:
“但,云师兄的脾性,天下会内大部份人都不明白,亦有许多门下婢仆把他视为不祥的人,不想接近他,所以,没有人愿意服待云师兄?”
“孔慈膘着聂风,道:
“嗯,本来主管可以用强硬的手段,逼其中一些侍婢服恃云少爷,可是既然她们不是心甘憎愿,也未必会尽力,因此主管昨夜对我说,不若让我再次跟随云少爷,而她另派另一名侍婢给……风少爷……”
断浪道:
“这怎么行,孔慈,你跟随风已有五年,怎可又再服侍步惊云那死木头?”
聂风却斜目向断浪一瞄,示意他不再说下去,才道:
“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