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如何,应雄既矢言会一生照顾英名,他便真的坐言起行。
就像一日之后,当他们三人终于回到慕府的时候……
回到慕府之时,已是当日黄昏。
饶是慕龙如何杂务缠身,他竟然已与一众家丁守在慕府门外,此刻乍见应雄回来,不禁喜形于色,脸上焦灼之情一扫而空,可见爱子情切。
然儿,当他瞥见马车骧内的英名,胸腹之位里满白布,似受重伤,当下已异常尖酸的道:“哼!应雄、小瑜往念妻崖绝不需一日一夜,他俩却居然失踪了一日一夜,害得我以为他俩遇上不测,派人四出寻找他俩下落,却原来,他俩仍安然无恙,只是你这贱骨头遇上不测,才延误了他俩回家的行程!”
多年以来,慕龙对英名仍是心存偏见,此刻见他受伤,嘴里更是绝不饶人!
应雄听自己的爹出言异常刻薄,虽然很高兴其父在记挂自己这一日夜的安危,却还是忍不住为英名辩护:“爹!请别再落井下石!英名并没拖累我与小瑜!反而,是孩儿拖累了他!我……害得他废了全身武功!”
骤听此言,慕龙倒是相当惊愕,惟他似乎并不太关心英名,也没追问他为何会因应雄而废了武功,相反脸上却泛起一丝残酷的快感,笑:“嘿!这畜生已被废了全身武功?呵呵!真是活该!是他累死你娘!今日老天爷教他武功尽失,还真是不能消我心头之恨!”
说时又狠狠盯了马车厢内的英名一眼,英名低首。
小瑜看不过眼,纵然慕龙是舅父,也忍不住插嘴道:“舅父,其实舅娘之死……也全非因英名表哥之错,你这样说,对英名表哥实在不公平啊!”
难得小瑜亦不畏强权出口相助,可是慕龙犹不以为然:“哼!小瑜,你们女孩子懂得什么?当年死的是我爱妻,又不是你的亲人,你当然不感到那样心痛了!你怎会明白我丧妻之痛?我偏爱拿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