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担心爷爷什么也不防备,稀里糊涂的给他们捉了去。爷爷,那我们商议怎么去端这个窝吧!”
小蛟儿急说:“凤凤,别胡闹。”
“我怎么胡闹了?你以为他们真的安好心请我们去喝酒?”
“不是这样?”
“就算姓文和姓丘的没有这样的心,余家父子呢?你相信他们没有恶意?”
“东方叔叔不是说余羽为人很好的么?”
“我看这叫化不是在胡说八道,就是给这姓余的收买了过去。”
东方望叫起来:“喂喂!丫头,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知不知道?”
“好!叫化,我问你,我们取了他家珍藏的玄霜冷月剑,他不来索回已算好了,干吗要向我们谢罪?真的像姓文的所说,他有什么罪了?”
“丫头,这是江湖上的客套之辞。看来余家父子想结交我们。”
公孙白说:“不错!余羽为人极重友好义,尤其久闻滩老前辈之名,怎不想结交?”
“说不定他想拉爷爷去做神风教的护法长老哩!”
东方望说:“丫头,别将人想得太坏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
公孙白说:“甘姑娘说的也是,这样吧!去是一定要去,我们小心点就是,以防不测之事突然发生,不致于手忙脚乱。”
“我和蛟哥最好不去。”
滩家二老问:“你怎么不去?”
“爷爷,以防万一呀!真的你们在里面出了事,我们好去接应你们。”
东方望说:“这样也好,你们在湘西闹了这么一件大事,他们在湖广追踪不到,说不定有认识你们的人会来江西追踪,出现在南昌的总堂中。”
这一天,他们在仙人洞饮酒,下棋,直到天黑才转回相国寺。第三天夜里,月升中天,黑衣老人依时而来了,滩家二老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