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舌头好呢?还是断你们的一只手好?”
滩老三说:“都不好!”
滩老二说:“是不大好!”
“哦!?你们不是说不怕死吗?”
“我不怕死,却害怕痛。”
滩老二说:“我也是一样。”
甘凤凤说:“是呵!我也感到不大好,我想到了另外一种处置你们的方法。”
滩老二急问:“砍脑袋!?”
甘凤凤微笑摇摇头。
滩老三问:“那破肚皮?”
甘凤凤又摇摇头。
滩老二说:“那你要怎样?”
甘凤凤说:“我想:是吊你们在树林中三天三夜好呢?还是让你们戴了面具吊在牯岭镇子上好?”
滩老二说:“不,不,你还是一剑砍了我们的脑袋好!”
滩老三说:“要不,你破开我们的肚子好了!”
甘凤凤问:“那你们不痛吗?因为我这把剑不锋利,而且我也没这么大的气力,要砍几剑或划几剑,才能砍下你们的脑袋和划开了你们的肚皮,你们想想,那多痛苦?说不定我半途手软了,弄得你们不死不活的?更痛得入心了!”
两老头听了愕然不语,半晌,滩老二说:“你这罗刹女,怎么这般没用!你不能带上一把锋利的宝剑么?”
“我很想带一把好剑的,可是没有。”
滩老三说:“我知道有一把宝剑,名为玄霜冷月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我去给你取来,你用这把剑砍我们的脑袋,我们就半点也不会痛了。”
“哦!?哪里有这么一把名剑的?”
“南昌西山神风教总堂余堂主家。”
“你们是神风教的人?”
滩老三说:“谁是神风教的人了?”
滩老二说:“你才是神风教的人。”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