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说句‘日月齐明’,我应一句‘光照神州’。答对了,知道对方的确是自己人,我才听他调遣,他才将行动告诉我。”
“你身上有没有银牌的?”
“小人身上有面铜牌,模样相同。”廖堂主说着,从自己身上将铜牌交了出来。甘伶,甘骥一看,果然是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月下铸有“秀山”两字和铜质的而已。
“你手下的弟兄都有这么一面锕牌?”
“没有,只有小人才有。”
“那么说,只有堂主才有了?”
“是这样。”
“你们总堂主呢?”
“他有一面银牌,月下铸着‘五月’两个字。”
“五月?这是什么意思?”
廖堂主摇摇头:“小人不清楚,恐怕这是总堂主的标记。”
甘伶蓦然想起一件事来,问:“巴东的吴堂主,是不是你们的人?”
廖堂主摇摇头:“恐怕不是,据小人所知,总堂下属的一百一十个堂口,没有巴东。就是一百一十个堂口的堂主,小人也不完全认识,只有总堂主才知道。”
甘伶心想:看来,巴东的吴堂主,是另—个帮会的堂口了,不属于这伙神秘集团。甘伶怎么也没想到,巴东堂的吴堂主,是属于湖广总堂的,同是这伙神秘组织的人,更想不到这个神秘组织,野心这么大,分布那么广,在全国十三个布政使司中,都设有总堂口。要是她知道,一定会大为惊骇,因为武林中,从来没有任何一个门派或帮会,会有这么大的野心,想统领全国。她以为这个神秘组织,只不过是一个地方的邪派组织,要是名门正派,用不着这么诡诡祟祟行动而不敢先亮出自己的名称来。就是一些邪派帮会,也亮出了自已的字号,像河北的青竹帮,贵州的九龙门,江南的黑衣社,它们何尝不是邪派组织?
甘伶想了一会,感到没有话要再问了,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