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小子,你还呆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将大树搬开,真的想压死我么?”
这的的确确是有位老人在那里,董子宁再也不会听错了,他又惊又奇,慌忙奔过去抱起那棵大树。只见一位青袍老人从草地里慢慢爬起来,怒视董子宁一眼:“你这糊涂的浑小子,是不是想要我的命?要不是有那么一支树桠叉支撑着,我不给压死了!”
董子宁一看那青袍老人,真是又惊又喜,这不是岭南怪老人么?他几时躺在这草地里了?说:“慕容老前辈,是你么?”
岭南怪老人“哼”一声:“不是我,难道是你?多余。”
董子宁知道这位老前辈性格一向怪异,不以为怪,一辑说:“晚辈不知前辈在这里,没伤着前辈么?”
“你这浑小子尽说浑话,伤着了我还能爬起来?”
董子宁一想也是,伤了怎么能爬起来?便问:“前辈怎么会躺在这里的?”
“我不躺在这里,难道叫我躺进棺材里去?”
董子宁感到好笑,只好说:“在下是问前辈为什么躺在这里的。”
岭南怪老人摇摇头:“是呵!我怎么会躺在这里的?”
董子宁更是忍俊不禁说:“前辈是不是多饮了两杯,躺在这里了?”他想起了怪老人在三年前躺在深山小径时的情景。
“胡说,我几时饮了酒了?你闻闻我身上看有没有酒气。”
“那前辈怎么会躺在这里呢?”
怪老人一下猛省起来:“对了,我在这里等候两个宝贝,怎么糊里糊涂地睡着了?糟糕,别叫两个宝贝跑了。”说时,便游目四望。
董子宁感到奇异,这位老前辈等候的是什么宝贝呢?蓦然听见怪老头惊讶地叫起来:“谁将我这两个宝贝打死了?”
董子宁一怔:“打死了?”
“你看,那不是我的两个宝贝么?”
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