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汉子,年约三十来岁,面皮白净,两撇老鼠须挂在那微翘的嘴唇上。那两位汉子也向董子宁上下打量着,见董子宁发长须长,身子一套华丽的公子衣服,而脚下却又没有鞋袜,打扮得不伦不类,顿起疑心,互相打量一下眼色,骤然收紧马缰绳,在董子宁面前停下来,橘子脸的汉子用马鞭一指董子宁,喝问:“你这厮是什么人?从哪里而来?”
董子宁一怔,暗想:难道这两人是落魂山庄的人?看他们装束,又不是甘氏的家丁,莫非是甘氏三煞的朋友?便说,“在下是走乡串村的郎中,在这一带与人看病行医,何劳两位动问?”
“郎中!?”橘子面笑起来:“你看你这身打扮,哪里象一位郎中?”
老鼠须的汉子说:“看他穿戴得不伦不类,决不是好人。”
董子宁不悦地说:“在下怎不是好人?”
老鼠须一瞪眼:“你这厮还敢强辨?”说时,一马鞭朝董子宁挥来。
董子宁一闪,避开了马鞭,嘴里说:“你怎么动手打人啦?”
老鼠须见董子宁居然能闪过自己的马鞭,略带惊讶,又是一鞭挥来,也叫董子宁轻而易举地闪开了。他一时瞪大了眼睛,对橘子面汉子说:“看来这厮有两下手脚,咱们不可大意了。”
橘子面点点头,跳下马来,拔出腰刀喝问:“你这厮到底是什么人?说!”
董子宁暗想:想不到我逃出甘氏阎王殿,还是给人缠住了,心里也带气地说:“你管我是什么人?”
橘子面大怒:“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老鼠须也跳下了马,说:“别问了,先点倒了他,捆到县里再慢慢审问不迟。”
董子宁一听这口吻,显然这两位汉子是官府中的人,不是甘氏三煞的人了。他不愿去得罪官府人,使说:“在下实在是位郎中,望两位放在下过去。”
橘子面说:“哪有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