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三天内,你就别闹了,我想郑老板的话可不是随便说的。你还是陪我在这里饮饮酒,谈谈天,哪儿也别去,安心地静养几天。我想,杜鹃恐怕不会在这两三天内有所行动。”
“风叔叔,你不会给他们的封城、戒严吓怕了吧?”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一旦不小心让他们注意上,我们可以一走了事,可是郑老板他们怎样?你不想逞一时英雄,而毁了郑老板在京师一带所有的产业吧?”
“有这么严重?”
“小怪物,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婉儿说:“你想不想三姐姐将你捆起来,丢到床底下去?”
“好好!我不出去,陪风叔叔饮酒、谈天、下下棋。给捆了手脚丢到床底下可不好受。”
婉儿说:“你知道就好了。”
果然,一连三天,东厂、锦衣卫和顺天府的捕快,几乎将京师闹了个底朝天。结果什么也没有搜查到,连杜鹃的影子也看不到,只是拉了一些无辜的人,其中多数是一些老者。东厂、锦衣卫的人,也明知这些人没一个是杜鹃,是无辜者,但他们不得不抓一些人回来交差。就连魏忠贤也知道,要是这样就抓到了杜鹃,杜鹃也就没有神秘可言了。眼看放榜的日子也快到了,他不得不下令开城,让人出入。
书呆子却嚷着要出城回家了,再也不愿在京师呆下去,而且也没有什么好呆的。
婉儿问小神女:“三姐姐,这个书呆子真的要走了。我们留不留他下来?”
小神女想了一下,说:“他既然要走,就让他走吧。他离开京师也好。”不知为什么,那天一阵风所说的话,尽管大家都明白当时是为了应付东厂人的盘问而说的,当不了真,事后大家也不再提起,但在小神女的内心,也多多少少有些影响,以致她和书呆子见面,多少也有一点尴尬,好像大家都有意避开似的。
婉儿说:“三姐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