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意图不轨。”
婉儿听了一怔:“那怎么办?”
郑士奇说:“这就看神秘的杜鹃如何机智处理了。既不丧生在京师一地,也超然在两派斗争之外。”
这样,他们谈话一个多时辰,小神女和婉儿在郑府用了午饭,便告辞转回住所。书呆子墨滴和棋儿都迎了出来,问:“你们吃过饭没有?”
小神女说:“我们用过了!你们不会等我们回来吃吧?”
彩妹在一旁说:“我都说三小姐、四小姐一定会在老爷、夫人处用过饭才回来,劝他们不用等了,可是墨公子就是不听,一定要等你们回来才吃饭。”
婉儿说:“墨公子,那你们快吃饭,别饿坏了!以后,我们没回来,你们就不用等我们了。”
彩妹说:“墨公子,棋兄弟,我去给你们端饭菜。”
棋儿说:“彩姐,我跟你一块去。”
婉儿瞥见书房案桌上有不少新书和纸笔墨砚,问书呆子:“今天你们上街了?”
书呆子愕然:“没有呀!”
“没有!?那这些笔墨书籍都是新的,是棋儿一个人出去买的?”
婉儿担心书呆子跑到大街上去,又会扰乱了小怪物的追踪。
书呆子说:“不是!是这里的小旺一早给我准备,因为还有五天,就进场考试了。”
“你们没出去乱走动,我就放心了!墨公子,那你今后就好好的在这里读书,写文章。就算对月吟诗,对花落泪也好,总之,你不能到外面乱走动。”
小神女笑道:“四妹,你别这么说墨公子,他可不是这么伤感的人。”
“三姐姐,你不知道,他昨夜里就在月下吟诵什么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哩。”
“哦!?你听到了?”
“我当然听到啦,隔了一会,他又吟诵什么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三姐姐,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