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图报,这是为人最起码的本质。成爷,现在我们不谈他了。那位白衣书生,现在怎么样了?”
“旺嫂说,他在船头坐了好一阵,欣赏湘江两岸的晨景,现在大概又回到房间去睡了。”
“你看这位书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在下也在暗中观察了他良久,看不出他是什么人,他的确不会武功,是个夸夸其谈、好饮两杯的书生,而且是遇上危险,就吓得魂飞魄散的无胆之人。”
“你怎看出他不会武功了?”
“在下曾经试探过,装着不小心地撞了他一下,他竟然给撞得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差一点还翻倒了!我只好去扶住他说,对不起!对不起!在下不小心,撞着了先生,先生没事吧?他说,没事,没事,是我不小心,撞着了阁下而已。看来他为人谦虚和气,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他在外面行走,起码不会与人斗气,招惹是非。”
小神女一笑:“看来这个书呆子,很会做人,但他处世就不行了!”
随后小神女和成管闲谈了几句,便告辞出来,转到船头上,果然不见白衣书生,只见一位船工坐在船头。小神女对他点点头,问:“现在船到什么地方了?”
这位船工看来也误会小神女是昨夜里突然降临的黑影,令交锋很快了结,而船上人员无一伤亡,几乎全歼水贼,因此对小神女更是特别的敬重,说:“三公子,左边江岸上是大桥湾,右边岸上不远是王十万小镇,再走一段水路,便是石湾。衡山县城很快就到了!”
“你对这一带水路两岸的乡村市镇,是十分的熟悉了?”
船工笑了笑:“小人在这条水路上不时来来往往,当然熟悉了!”然后压低了嗓子说,“这个大桥湾,曾经是我们少主、少夫人一家人和鬼影侠丐、邢女侠与以往七煞剑门的人血战的一处地方,对小人来说,不但熟识,更带着一种怀念、敬仰的心情注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