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么?”
白衣书生一笑:“兄台不是这样的人。”
“你看我是什么人了?”
白衣书生略略打量了一下小神女,又看看婉儿,摇摇头说:“在下愚笨,看不出兄台是什么人,但绝不是告密的小人。”
“要是我是这样的人呢?”
“那在下认命好了!”
小神女一笑:“你放心,我才不想去招惹麻烦。”
这时,船家将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来了,还有一壶好酒。小神女问:“先生饮酒不?”
“在下可以饮两杯!但不敢多饮,怕酒后失态。”
“这船上没外人,先生怕什么失态?”
“兄台说的也是。”
他们一边饮酒,一边闲谈。小神女在闲谈中,有意将话题转到东厂人的身上来,小神女问:“先生,你有没有听闻长沙的事?”
“在下没听闻,只知道长沙城内外戒严,城门紧闭,不知出了什么事故。”
“吉王府在豹子岭的皇庄,一夜之间,几乎所有东厂的人,给人杀掉了!这么一件大事,先生没听闻?”
白衣书生神态惊愕:“真的有此事?怎么在下没听闻的?怪不得城门紧闭,不让人出入了!不过,东厂的人也太过横行霸道了!迫害人的手段又十分残忍,弄得天怒人怨,早该有人去收拾他们了!”
婉儿问:“东厂人这般的横行霸道,怎么官府的人不去管管他们的?”
白衣书生哑然而笑:“小哥!你太天真了!官府的人见了他们,等于老鼠见了猫似的害怕,还敢去管他们?他们只希望东厂的人别找上他们,就谢天谢地了!
“东厂的人怎么这般的可怕?”
“怎么不可怕?他们是皇帝的耳目,代表皇帝在各处巡视,得罪了他们,就是得罪了皇上,轻则斩首示众,重则满门抄斩,你说可怕不可怕?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