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在下没醉,在下比在座诸位都清醒。你们在谈论什么杜鹃,他杀一些贪官污吏,东厂的走狗们又算得什么?难道这些贪官污吏、东厂的走狗害人还害得不够么?”
耿大爷说:“这厮的确是醉了!”
在旁的一个人说:“要不,他就是一个疯子!”
“就算不是疯子!起码也是一个酒疯子,说话不知轻重厉害,败坏了我们在这里饮酒的兴趣!”
的确,这位白衣书生,与在座众人说的话太格格不入了!别人谈论的是江湖上的事,神秘杜鹃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竟然议论起朝廷的事情来,大骂东厂,这何止是掉脑袋的事,弄得不好,会累及满门和九族。
彭少侠说:“此人醉了,我看还是叫店家扶他回家,省得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有人起身说:“我去叫店小二上来!”
突然,那四位饮酒少出声的锦衣汉子,其中一位站起来,说:“不用叫店家了,我们送这不知死活的酸书生回家。”他走近白衣书生,大声喝着:“站起来!跟我们走!”
白衣书生一时愣然:“你们是什么人?干吗要在下跟你们走?”
“你知不知你刚才说了一些什么话?”
“在下说什么了?在下不过说了些该说的话而已。”
“这是大逆不道的话,你污蔑朝廷,大骂魏公公,论罪,该满门抄斩。说!你是不是东林党的余孽?”
“在下只是一介书生而已,什么东林党了?这是怎么回事?”
“你少跟老子装糊涂,走!”
“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要跟你走?”
“老子就是东厂的人!”
白衣书生一下睁大了眼睛:“你们是东厂的人?在下怎么不知道?”
“现在你知道了也不迟。”
在座的众人一听这汉子是东厂的人,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