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半点无关。”
“那你打算如何处置贫僧?”
“你看哩,我们如何处置你才好?”
“要杀要剐,任随尊便。”
“我们侯府,可不想随便杀害一个人。”
“那你们想怎样?”
“说!是什么人指使你来侯府闹事?”
恶僧傲慢地说:“贫僧在江湖上一向是独来独往,人称铁衣僧,江湖上又有谁使得动贫僧?”
“那么说,我们侯府跟你有仇有怨么?”
“没仇没怨,贫僧只是来化缘而已。”
“有你这样化缘的吗?端了这么一个大鼎放在我们大门口上,一开口就是六千两银子,不给还伤人,这是化的什么缘?简直是敲诈勒索,上门抢劫!”
“贫僧化缘一向如此。”
“人家不给,你就打人伤人,甚至取人性命?”
“贫僧不得已才这样。”
“你这是不得已吗?简直是胡说八道!说!你现在是想生还是想死?”
“贫僧早已说过,是生是死,任随尊意。”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就怕贫僧死了,贵府大总管恐怕过不了明天!”
“恶和尚,你想威胁我们?”
“贫僧不是威胁,说的是实情。贵总管中了贫僧的独门封穴手法,除了贫僧,没人能解开。今日不解,明天就是有神仙下凡,也救不了贵总管的一条命!”
小神女含笑问:“是吗?恶和尚,你看看我们的大总管,是不是明天会死的样子?”
这个恶和尚铁衣僧,身受内外之伤,给人提来大厅,只想到侯府的人不知怎么审问和处置自己,对于章标大总管曾经给自己封了经外奇穴之事,一直是他威胁侯府的一着棋。现在经小神女这么一问,不由顺着小神女的眼光望去。他一见到章标,顿时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