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商人,悄然离开南京。”
郝一天说:“哦!你是担心那神秘女子在半路上截杀我们?”
无情刀客点点头:“这是一个原因,但在下主要的不是防备判官、小鬼和那神秘的女子,而是东厂和应天府的捕快们。
郝一天愕异地问:“难道他们会勾结判官、小鬼来对付我?”
“郝爷,你难道还不起疑心?我们在城里的行踪以及我们所在地机密室那么秘密,那剑术异常精奇的小丫头,怎么会知道了?竟然能悄然而来?我们的行踪,庞天府的捕快们知道,他们在城中有不少的耳目,而机密室,恐怕捕快们也不知道,只有东厂的人才知道。尤其是韵娘更清楚。”
“韵娘会来害我?”
“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衣,谁也不知谁的心里想什么,郝爷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郝一天顿惑困惑:“韵娘?她不是跟随戴七去了镇江府一带么,怎么又知道我们那一夜在机密室里议事了?”
无情刀客说:“据我知道,韵娘并没有跟随戴七同一天出发,而是在我们出事的第二天一早,才离开南京城,曹公公下令不关闭城门,不在城中大肆搜捕,也是她出的主意。而且戴七的放出,也是她极力主张,亲自来要人。”
郝一天城想越觉得可疑。
无情刀客又进一步说:“那位神秘女子主仆三人在秦淮河畔的临仙楼出现,韵娘她们也在秦淮河上的一条花艇中出现,跟着她又去了明孝陵秦公的兵营,劝秦公公守卫陵墓要紧,别参与天堡峰的交锋,令我们那一夜功败垂成。”无情刀客叹了一口气,“在下几乎没命回来,这些都是贱韵娘所赐。”
郝一天责怪他说:“你怎么不早将这些情况告诉我?”
无情刀客为难地说:“在下当时并不知道,只是见她亲自要走了戴七,才渐渐起疑心,才注意起她以后的行踪来。”
郝